这个故事不是很长,但足以让我头皮发麻,发件人署名是赵琦。
我不知道这是个杜撰的故事,还是赵琦真的在为当年的事在做忏悔。
经过前几个故事,我已经不再去点开投稿人的主页,毕竟如果再是查无此人,也只会给我徒增烦恼罢了。
——
时间很快来到两个月后。
最近我的创作又陷入了瓶颈,不过好消息是小雅已经通过测试,她可以接手一些D级以及C级的案子了。
这让我也有了一丝喘息,上级直接大手一挥,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
在这一个月里,我可以尽情出去游玩。
就这样我立马动身前往一间深山里的山庄。
这里没有城市的霓虹,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只有绵延的山影和偶尔掠过的鸦群。
山庄很旧,木质的地板踩上去会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某种垂死生物的喘息。
不过好在,这里通了网。
我打开电脑,登录论坛,翻看着私信。这些年,我靠着网友提供的离奇经历,写了不少故事。有些是编的,有些……却真实得让人脊背发凉。
忽然,一条新私信跳了出来——
“您好,我有很多故事,但打字太慢,能加联系方式语音讲给您听吗?”
发信人的ID我很熟悉,是我最早的一批读者,从我写第一个鬼故事起,他就一直关注着我。
我回复:“可以,加我光迅吧。”
几分钟后,语音通话接通了。
“喂?”我试探性地开口。
“您好。”
出乎意料,对面传来的竟是一个女声,嗓音空灵,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带着某种不真实的回响。
“你好齐先生,我叫孟英。”
我们没怎么寒暄,她似乎比我更急着进入主题。
“您听说过幽都镇吗?”她问。
我摇头,随即意识到她看不见,便说:“没有。”
她轻笑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是风吹过纸钱时的沙沙声。
“那您一定会喜欢这个故事。”
1
幽都镇不大,四面环山,镇上的房屋挤挤挨挨地簇拥在一起,像是怕冷似的。
镇子虽小,却五脏俱全,做什么行当的人都有,尤其是那些和死人打交道的——阴门八匠。
捞尸人、缝尸匠、赶尸匠、扎纸匠、棺材匠、仵作、风水先生、刽子手。
八种行当,八种活法,却都逃不开一个“死”字。
而今天要讲的,是缝尸匠——宋大胆。
宋大胆本名没人记得了,只因他胆大,镇上的人便都这么叫他。
他个子不高,身形瘦削,常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褂子,袖口沾着洗不净的血渍和尸蜡。
他的活计,是给死人缝身子。
人死讲究全尸,缺胳膊少腿的,下了阴司,阎王爷不收,投不了胎。
所以但凡有横死的、残缺的,家属都会请宋大胆来缝。
他手艺极好,针脚细密,缝好的尸体几乎看不出拼接的痕迹。只是……他有个怪癖。
他恋尸。
这事得从他小时候说起。
宋大胆是个孤儿,从小在乞丐堆里摸爬滚打。
有一年冬天,雪下得极大,鹅毛般的雪片砸下来,冻死了不少人。
他蜷缩在一户人家的屋檐下,嘴唇青紫,手脚已经没了知觉。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将他快要飘远的心神拉回。
"孩子,进来吧。"开门的妇人将他拉进温暖的屋内。
这户姓张的人家收留了他。
张老汉是个木匠,妻子温柔贤惠,还有三个可爱的女儿。
那是宋大胆记忆中最温暖的时光——热腾腾的饭菜,干净的衣裳,还有张家小女儿偷偷塞给他的糖果。
然而好景不长。
第十天夜里,不堪重负的房梁轰然倒塌。
宋大胆被巨响惊醒时,张家五口已经全部遇难。
他的右腿被横梁压住,鲜血汩汩流出,在雪地上晕开刺目的红。
"救命!救命啊!"他声嘶力竭地呼喊,但暴风雪吞没了所有声音。
渐渐地,寒冷侵蚀了他的意识。
在即将昏迷之际,他看到了张老汉的尸体——那张曾经和蔼的脸已经僵硬,却依然保持着保护家人的姿态。
宋大胆命大,躲在墙角,只断了一条腿。可雪封了门,他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他得活。
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宋大胆脑海中闪现。
他拖着断腿,用尽全身力气将五具尸体拖到一起,围成半圆。
他又扯下床上的棉被,盖在尸体围成的"堡垒"上。
死人的身子冻得梆硬,像冰疙瘩,可偏偏能挡风。
宋大胆的牙齿不停地打颤,断裂的右腿传来钻心的疼痛。
暴风雪在废墟外呼啸,雪花从缝隙中飘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五具尸体围成的"堡垒"里,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
"不能睡..."八岁的宋大胆掐着自己的大腿,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
他记得张老汉说过,在雪地里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碰了碰张夫人的脸。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现在硬得像块石头。
奇怪的是,尸体竟然还保留着些许余温。宋大胆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把冻僵的手贴在张夫人颈侧。
"婶子..."他的眼泪在脸上结成了冰,"我、我好怕..."
回答他的只有风雪声。
渐渐地,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涌上心头。
尸体不会伤害他,不会嫌弃他是个小乞丐。
在这个由死人构筑的庇护所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种扭曲的"归属感"。
第三天夜里,宋大胆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他看见张老汉坐了起来。
"叔...?"他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的胳膊重若千钧。
张老汉的脖子以不正常的角度歪着,断裂的颈椎刺破皮肤,白森森的骨茬上挂着血丝。
他缓缓转头,浑浊的眼球盯着宋大胆。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
宋大胆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这时,一只冰冷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僵硬地转头,看见张家最小的女儿正对他笑——她的头盖骨塌陷了一大块,脑浆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下来。
"宋哥哥..."小女孩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来陪我们玩呀..."
宋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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