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真方才扇褚宣济巴掌时用的是右手,可褚宣济现在握的却是扶真的左腕。
左手并不是扶真的惯用手,唯一称得上特殊的就是刚刚被程西辞把玩了一会。
因此,褚宣济口中秘书的义务,指的只能是这件事。
“我的义务并不是非常明确,为会长们服务是我的荣幸,所以一切能使会长们满意的事情都在我的义务范畴之内。”
扶真很少和褚宣济心平气和地说话,他音色天生优越,说着这样一板一眼的话也不会叫人觉得敷衍。
这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落在旁人的耳朵里却不一定。
“可为什么同样都是会长,扶真秘书只愿意接受程副会长的亲昵,面对我这个正会长时却像见了洪水猛兽一样退避?”
褚宣济这话说出时莫名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过去只见他高高在上、游刃有余的模样,现在第一次见他这样愤懑不平的怨怼姿态,其实还挺好笑的。
可越是好笑就越能感觉到褚宣济本人的荒谬。
原以为他有所改善,没想到还是一条不怎么听话的狗,果然还是要他辛苦驯化。
扶真终于不想再和褚宣济虚以委蛇。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褚会长,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向我问出这样的问题?”
“程会长尊重我、善待我,我愿意在自己的原则范围内报答他,可你在对我一无所知时就开始污蔑我、羞辱我,我是有多贱,才会想主动贴上来讨好你?”
扶真一共反抗过褚宣济两次,第一次似乎胜过了褚宣济,但最后还是他落荒而逃。
可这一次不一样,无论是系统发布的任务,还是祝嘉致交给他的任务,他都会很好地完成。
巴掌与甜枣,皮鞭和蜜糖,扶真想要褚宣济彻底向他认输。
“如果您今天主动来找我,只是觉得我有一副值得赏玩的皮囊,想要享受拥有秘书的好处,那我也可以满足您。”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扶真从校服口袋中取出一块手帕,只要伸手就能让那块手帕触碰到褚宣济的脸。
手帕的面料很好,并不是平民用得起的东西。
这是褚宣济初见时为了羞辱扶真而送出的。
而现在,这块手帕由扶真重新为褚宣济取出。
手帕在过去明明是用作传情的信物,可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却像是用来较劲的东西。
扶真擦拭着自己方才在褚宣济面上留下的水痕,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也像是在对待自己用情至深的爱人。
但言语表明了扶真真正的态度。
“这样够您满意吗?如果想要更多,我也可以勉强牺牲一下自己,只要您肯在之后放过我,再也不来打扰我,我什么都是愿意做的。”
他眉眼轻抬,原本水润润的眸里像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在被那双眼望着时,褚宣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进了头颅,他甚至有一点耳鸣的幻觉。
不是因为扶真的言语,而是因为他发觉扶真对自己的漠然。
不仅没有情爱,甚至连厌恶都不怎么有了。
他知道自己有错,他从那日听到扶真的哭诉时就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所以他不奢求扶真的好态度,哪怕扶真扇了他一巴掌,现在的他也愿意接受。
他觉得这算是对他过去胡言乱语的惩罚,他应该赎罪。
可扶真凭什么不恨他了?
如果扶真不恨他,那他对扶真而言就算是彻底的陌生人了。
褚宣济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被怒火冲了头,将扶真的两只手腕一齐制住,而后俯首吻上了扶真的唇。
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来得更贴切。
扶真的下唇被褚宣济咬破,丝丝疼痛与铁锈味蔓延开来,刺激得扶真眼圈发红,只能用一双雾蒙蒙的眼瞪着他。
但褚宣济这时反倒比之前更开怀了。
因为他终于又在扶真的眼中看见了自己。
扶真的身躯与褚宣济比起来太过娇小,力气也是小到几乎没有,完全没有将对方推开的可能。
他连牙关都被褚宣济轻而易举地撬开。
当褚宣济彻底入侵他的口腔时,扶真尝到了浓郁到近乎苦涩的血腥味。
这气味通常与痛觉相关联,更别提他方才真的被褚宣济咬伤了唇,现在第一反应便是褚宣济又暗害了自己。
可他慌张了好一会,都没察觉到自己还有哪一处传来疼痛。
也是直到这时,扶真才意识到,原来那些血腥气都来源于褚宣济。
褚宣济咬伤了自己的舌尖,将血哺给他,同他在二人交融的鲜血中缠绵。
他想将褚宣济推开,褚宣济就魔怔地同他以另一种方式产生联系。
就算祝嘉致再怎么厌恶褚宣济,也无法掩盖他们两个人一脉相承的精神状态。
全部都是疯子。
扶真对褚宣济的抵抗微弱了些,至少在自己的命脉被褚宣济把握在手中时,他暂且要学着乖顺一点。
褚宣济从未学过等待,他的动作很笨拙,却仿佛将这当做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吻,只胡乱地在扶真口中肆虐,辅以鲜血作为标记,十足的野兽做派。
扶真被迫在血与欲的波涛中浮沉,甚至不知道褚宣济什么时候放开了自己。
他失神太甚,仅靠自己的本能呼吸,一双眼瞳在光下照得像是剔透的琉璃珠。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过去欠你太多。”褚宣济在扶真耳边喃喃自语,“我会一直纠缠你,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
“……你永远都不许逃开。”
恶毒的像是一个诅咒。
扶真的腕动了动,像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似的,褚宣济很轻易地便放开了他。
紧接着,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到了褚宣济的脸上。
带着独属于扶真的香气一起到来。
扶真这次没有留手,由于用力太大,他自己受到的疼痛并不亚于褚宣济受到的。
他是很娇气的人,受不住痛就想落泪。
可谁让他在和人理论,只能将泪珠含在眼底,将落不落的,逞强的样子很叫人心疼。
“褚宣济,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贱?我贬低你、羞辱你,可你反而缠得我越来越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褚宣济看向镜中的自己,脸上传来烧灼痛感的地方留下了一片鲜红的印子。
如果在过去,最看重自己脸面的褚会长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现在,看着这样狼狈的自己,褚宣济却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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