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源微微愣住，他原本以为，陈家的考研已经过了，无非就是一个决心问题。
而现在看来，还是他自己太单纯的。
“韩家，可不好搬到。”
看着方思源的表情，**渊提醒道。
方思源微微点头，“我当然明白，就连边境的人都能联系，他们算是黑白通吃了。”
**渊神秘一笑，“现在国内，可没有黑涩会了。”
方思源没有立刻搭话，而是忽然意识到**渊想表达什么。
“您的意思是说？”
“要办韩家，韩轩笠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但是必须要一击毙命。”
“这韩家的势力，虽然看起来强大，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掮客，士农工商，从来没有改变过。”
方思源瞬间明悟，“所以，周常军的案子，也不能办得太浅显。”
“嗯，你还是不错，能够明白。”
“感谢师父教诲。”方思源连忙道。
**渊摆了摆手，“都是些粗浅的道理，怎么做才是最难的事情，我不过是局外人的一言半语罢了。”
两人又喝了点茶，等菜上好，两人吃过饭，**渊开口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沟通。”
“好！”方思源也不做挽留，**渊能来提点几句，已经是莫大的助力。
……
送走李市长，方思源紧接着和龙尘秘密见了一面。
目的只有一个，关于那份材料中的7个涉案官员的事情，需要龙尘通过技术手段调查。
至于周常军，方思源现在还没偶打算去查什么。
毕竟他到了那个位置，但凡有动作，很容易打草惊蛇。
而且方思源现在，也不缺周常军的证据，必要的时候，**渊会出手。
另外关于钱忠的事情，方思源也没有忘记，同样让龙尘带着调查一番。
……
而**燕回到家中，却是给钱忠打了一个电话。
“老李，这么晚是有什么事情？”
“钱老，在京南市怎么样？”**渊笑眯眯的问道，不知道为何，平常的语气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挑衅意味。
“我在京南市，安心得很，算是退居二线了。”钱忠当然听出了**渊话里面的意思，言语中也是微微示弱。
在他看来，现在和**渊也没有直接的利益牵扯了，自然不存在矛盾，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结仇？
倒不如示个弱，让**渊少在意一点。
“你这话我可不信。”**渊第一个反驳，“我可记得钱老你去省里面，可是雄心壮志的。”
听到这话，钱忠叹了口气，“出了个不懂事的徒弟，坏了我的布局，我有什么办法？”
“你是说，林明辰？”
“除了这个徒弟，我还有谁？”
电话中，气氛稍微沉默，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响起。
**渊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林明辰现在不是好好的在**的吗？他的工作能力，我还是很认可的。”
这冠冕话，差点让钱忠笑出声来，但摇了摇头，钱忠开口道，“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就是他的头了。”
一句话，直接宣判了林明辰的**。
而这其中发生的一切，**渊又如何不知道？
只不过，是在装傻罢了。
片刻后，**渊开口，“其实我不迷信，但有的东西有预兆的，不得不信啊。”
钱忠轻笑，“哦？你是指什么？”
“遇到林明辰这种徒弟，保不准他什么时候被刺你一刀，而钱老你也六十多的人了，倒不如趁机退休。”
图穷见匕，钱忠这时候才明白**渊打这一通电话来的目的是什么。
顿时间，钱忠的笑容有些凌厉，“你这个建议啊，我会听取的，只不过六十多岁，也不算老嘛，还想往上走一走。”
**渊冷笑，“反正啊，我就是说个假设，既然出师不利了，何必固执呢？”
“那到时候搞不好，是在里面坐一坐了。”
钱忠脸色顿时一黑，“你的话，有点难听过头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渊连忙道歉，只不过语气中的凌厉可丝毫没有减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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