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挺直。”苏处妍往他背上就是一巴掌。
先把药酒在手心上搓热,然后再整只手贴上去慢慢搓,药味倒是没有多少,倒是酒的味道有些刺鼻,里面应该有薄荷在,手上都有些凉意,不仅仅是酒的凉,那股子凉气一直不散去,不过过不了多久就有些发热起来,很舒服,薄荷的凉性都少了些,在热里面的那股凉意倒是格外的舒服。
“我背上是不是有疤?”赵渊原本就像个新过门的小媳妇那般的扭捏,躲来躲去就是不让她掀开自己的衣裳,“是不是很丑,我没见过,但是能摸得出来,时不时也有些痒。”
苏初妍给他按了按腰,她的力气远没有人家医馆里专门弄骨头的人力气大,不过她倒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坐在赵渊的腿上,撑起半个身子来给他按。
“闭嘴,你再说我都想把那些害你成这样的人给*了,哎呦,真是按不动!”
手也酸了,肩膀也快要撑不住了,苏初妍倒像是泄气般锤了两下他的后背。
“你干甚对我这好?”
赵渊翻身,坐在床上,看见苏初妍泄气般地坐在一边,心里发软。
两人对坐在床上,不过半臂,他朝前挪了挪,将人环在了自己的身前,轻轻一抱,苏初妍就落到了自己的怀里,脸贴在自己的胸前,可是苏初妍还像老母鸡护崽般,将两条手臂都给展开,只愿意将脸贴在自己身上。
“嗯——我现在倒是闻到药味了,不过也不知是你药酒的味道还是我中药的味道?”
赵渊抱着她,轻轻晃了晃,颇有种人生圆满之感,就算是现在初妍不让说的那个字也行。
“不知道,不过都好闻。”
苏初妍用手肘推开他,起身穿鞋。
“好闻什么呀?我去洗手,你趴着,等药酒干了再把衣裳穿上。”苏初妍急急忙忙地就走了,走出门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浪这才涌出来。
她还是不习惯跟人离得那么近,所说她自个也不知是不习惯,还是不好意思。
她不是向来都不喜跟人离得太近吗?不过那人若是赵渊的话,她也只有脸红,不讨厌。
“干了?”
一洗完回来,这人就躺进了被窝窝里。
“自然是,我不是最听你话了?”
得,这人还有些得意在,若是传出去不得被那些叔公们笑话?他们那些人,都是以在家里耍威风为荣。
赵渊单纯,还不知这些,也不知他以后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般?
吹灭油灯,苏初妍也躺了进去。
“初妍,我想起你今天说的有意思的话,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他躺在床上,手边就是苏初妍的另一只手,有时偷偷戳戳摸摸,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
苏初妍侧着身子去看他。
“我每日说那么多话,我咋还记得?”
赵渊捏了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不是说我很行吗?”
还没反应过来的苏初妍只是顺着他的话,问他自己说过什么,其余的再努力也想不起来。
“就是,在舅母家,那胖子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回他的,话。”
赵渊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身上有只咬人皮肉的跳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了,不过那双眼睛在月光下还是很亮,又被他用苏初妍的手给挡住了。
“我我我我我,我那是猜想出来,不作数,你不用多想。”
“作数,作数。”赵渊用脸上的温度将她的手给暖得发热,“不过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猜想出来的?”
苏初妍收回自己的手,双手交叠起来时,掌心的温度渡了过来,是赵渊的温度。
“想让我不知,你就不要每晚都将我抱得死紧。”
赵渊转身面向着一侧的墙。
“你讨厌。”
苏初妍倒是有种无畏之感,将手放在胸口上就合上眼准备入梦。
——
话说有了这晚上这么一遭,赵渊平日里偶有对视之时,都是低着脑袋,又或者看着苏初妍身后的背景,反正看锅看天,看柴看猫,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过苏初妍倒是无暇顾及那么多,今日是中秋,早早的,孙莺就提着一篮子冒尖的菜和自家腌的酸菜往她家走。
看见酸菜,苏初妍总算想起来上次煮的鱼缺了些什么,光有辣椒是不够味道,那么大一锅的汤,辣子一放下去就是多了辣,香味都少了不少。
还是要有酸菜来给鱼提味才对。
“这是一些叶子菜,想着你上次跟我说你家准备的都是荤菜,这些素菜就简单炒两盘清清口,换个味道,底下还有咸菜,你炒肉的时候加些有味道,反正就在这篮子里,你看着搭。”孙莺将菜篮子放在柴堆上,扭头看了一圈。
“好。”
苏初妍也去看了看她带来的菜,没成想她还自己去买了菜,定是外头来卖的,本想是让她随手带些自家种的菜来吃些,免得腻味,她竟然还自己又去买了。
“你带的菜看着真好,炒上两盘都不够吃。”
孙莺在外人家不比在自家松快,将顶上的菜叶子扯了又扯,翻了又翻。
“不够我再带来些,我听说你们还去帮赵其家的打鱼了?”
“那也不必了,这些就足矣,赵其家没损失多少鱼吧?”
孙莺将菜拿出来,又把压在下面的酸菜、咸菜给端出来。
“是没什么大碍,也只少了一些,跟整池子里的鱼比起来那些算不上什么,还是多亏了你们。要不然他们家才真真是要哭死喽!”
苏初妍松了口气,毕竟今年谁家都难,万一要是因为这鱼,有人想不开了,那才是真吃亏,想到这儿,她笑得更欢了起来。
“听说他们家回去,一个劲地说你们的好话,说赵渊能干,说你聪明,都是好人,不过要我看,庄上人都好,要不是大家伙儿你一条我一条,这鱼还是死的多。”
苏初妍道:“我们开始备着菜吧,等快晌午了才不心慌。”
鸡是被赵渊把羽毛给拔干净了,现在正泡在热汤里,从鸡脖子处的伤口里流出了些淤血来,水都变得粉嫩起来,不过孙莺是个细致的人,将鸡身上的那些细毛一点点给扯了下来,鸡在水里,拿起来的时候难免手上有水,拔起来滑手,身上也有油,只能是一只手把鸡牢牢抓住,一只手拔毛。
“你说咱们多久没吃些荤腥了?我都不知吃了多久的粗窝窝头了,每次都要捶着自己的胸口才咽得下去,每次吃都怕自己被噎死!”
苏初妍把花生给拿了下来,用水淘了一次,不过花生很干净,只是将一些细灰给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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