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急不急。”赵德贵摆摆手,啃完鸡腿,又拿起酒壶对着嘴灌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道,“报仇嘛,是得从长计议。那姜宁如今可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金贵得很,身边护卫少不了,在京城里动手风险太大。”
姜绾的心沉了下去,难道他只是敷衍自己?
却听赵德贵话锋一转,“不过国公府在京郊的田庄,铺面可不少。那些地方守备就松懈多了。我手下也有些闲汉,去庄子上闹点事惹点乱子,容易得很。”
他凑近些,带着一股酒气和油腻味,“到时候那边庄子出了乱子,报回国公府,那当家主母能不管?她多半得亲自去安抚查看。只要她出了城,到了那荒郊野外……”
他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那不就是咱们的机会了吗?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绑了,带到你面前,你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是划花她的脸还是打断她的腿,都随你高兴。”
姜绾听着他的计划,眼睛越来越亮,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姜宁被她踩在脚下苦苦哀求的场景,“好,就这么办。”
她激动地抓住桌沿,精神终于振奋起来,“赵老爷果然有办法。”
赵德贵得意地笑了笑,目光再次贪婪地扫过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脖颈,“放心吧我的美人儿。这仇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痛快。”
他说着,又伸出手想要去拍姜绾的手背。
姜绾下意识地一缩。
赵德贵的手落了个空,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又堆起笑容,“不过在这之前,姜小姐也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对不对?你看你,这身上还有伤呢,看着就让人心疼。”
他站起身,朝着门外喊道,“来人啊,去把我房里那盒上好的活血化瘀膏拿来,再打盆热水来,我亲自给姜小姐看看伤,好好上药。”
姜绾的身体瞬间僵硬,脸色煞白。
她明白赵德贵想要什么。
**和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但一想到能报复姜宁,那点**似乎又变得可以忍受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最终极其缓慢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低下了曾经高昂的头颅,“多谢赵老爷费心。”
门外,脚步声和婆子的应答声越来越近。
姜绾闭上眼睛,一滴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衣襟消失不见。
-
国公府。
姜宁忙着处理内务,见外院管事匆匆来报,面色焦急,“夫人,京郊咱们府上那个最大的田庄出了乱子。几个佃户不知为何闹将起来,砸坏了粮仓还打伤了庄头。群情激愤,直嚷嚷着要见当家主母,说府里定的租子太高,活不下去了,非得您亲自去给个说法,否则就要去京兆尹衙门告状。奴才们实在压不住,怕事情闹大,坏了府里名声……”
管事瞧着姜宁,为难道,“如今这件事,可怎么处理才好?”
姜宁蹙起秀眉。
京郊那个庄子是国公府的重要进项之一,一向还算安稳,怎会突然闹得如此厉害?还要指名道姓见她?
她心中虽觉蹊跷,但身为当家主母,此事却不能不管。
“备车,我亲自去一趟。”姜宁起身,瞧着知秋出声道。
知秋见着情况,又对着姜宁颇为犹豫道,“夫人,雾冬刚去了外头,奴婢一会儿还得应付府里头来对账的妈妈们,一时走不开。夫人跟前没有个贴身婢女如何使得?”
“无妨,带几个侍卫和小丫头也就是了,我们快去快回。”
姜宁刚换上了出门的衣裳,却见谢凭舟被凌风推着从外面进来,见她似要出门,便出声询问,“要出去?”
姜宁见着谢凭舟,心下安稳些,只瞧着他道,“城外的庄子**要见当家主母,我打算亲自去瞧瞧。”
谢凭舟听罢,面具下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沉吟片刻道,“我与你同去。”
姜宁微微一怔,“世子政务繁忙,此事我去处理就行……”
“无妨。”谢凭舟语气平淡却不容拒绝,目光落在姜宁身上,“庄子骚乱恐有不妥。我与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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