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易孕不等于能留住
太子脑袋一时陷入左右脑互搏的状态。
他承认又又比裴若曦受宠。
却无法接受这恩宠属于宁王。
这恩宠应该是他的,如若他接受又又……
不,她是赤脚鬼!东宫坚决不能养这种害人的玩意!
“殿下?”
“殿下?”
……
帝王与宁王久叫不应,最后是李内侍拍醒了太子。
“什么?”
裴峥精神恍惚,方才发现宁王正唇角含笑看着自己。
“殿下站着许久都不说话,莫非是心虚怕了?”
“孤怕你作甚。”
太子仍旧轻蔑至极,最后还是决定继续咬死又又的罪名。
“谢良媛的胎的确是被宠物兔惊吓所致,休想抵赖。”
提起那个惨死的爱宠,又又小嘴瘪着,口中的牛乳瞬间不香了。
“谢良媛踩死兔兔,又又有责任,但是她没摔倒,当时是没事哒,不能怪又又!”
小家伙眼泪汪汪替自己辩解。
“踩死又怎么,人命难不成还没有畜生命珍贵?你总不能因为一只兔子,要给孤的谢良媛治罪吧?”
“宠物怎么辣,垂耳兔的命也是命。”
又又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转头窝在帝王怀中委屈哭了起来。
“太子伯伯好坏,谢良媛也好坏,又又冤枉,兔兔冤枉!”
“乖宝不哭。”
帝王手中还抱着奶壶,裴珏蹲下身去哄她。
“坏人从不认为他坏,他只是恨别人割自己肉割的太少,恨别人为何不肯牺牲自己去达成他的目的。”
太子发觉这五弟嘴越来越毒,竟敢当面说人坏话?
“你说谁坏?你这话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
“说你坏,你就是坏人!”
“哐当”一声,又又抱起喝空的奶壶朝太子砸去。
小家伙胆子见长,全靠谢逸风这些时日不断给她灌输“有火就撒出来一定要气死别人”的话。
太子躲避不及,脑门上结结实实砸出一个大包。
裴珏笑吟吟说:“小孩子不懂事失手了,殿下心胸宽广,总不至于和自己的侄女计较吧?”
对了,父女合作,就是要这样反击。
太子说不能因为一个垂耳兔去治谢良媛的罪,那他也不能对又又砸他脑门计较。
道德**嘛,谁不会做,显然帝王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太子脸色气得铁青,脚步原地打转,却被人堵得说不出来话。
“孤今日论的是谢良媛滑胎之事,你们父女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太子正气急败坏之际,却忽闻殿外传来一阵长笑。
“陛下,臣钻研了整整两个日夜,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体质如此特别之人!”
徐老高笑一声,身旁一同进来的还有又又老师谢逸风。
“臣参见陛下。”
谢逸风拱手时同裴珏对了个眼色,这两人显然是提前串通过的。
谢宥慧被妾室扶正的母亲养育,从小脑袋里就被灌输了“没有男孩傍身地位不稳”的思想。
且她从小有一个专程为她调养身体的大夫,记录的脉案更是有一柜子之多。
谢逸风在谢家无人眷顾,但若要使点手段将其弄过来给徐老参详,还是不难的。
“快说快说。”帝王也一脸期待。
“陛下,谢良媛滑胎一事另有蹊跷,她虽然易孕,但培育胎儿的土壤却一片荒芜,一旦怀孕就极容易流产,滑胎只是早晚的事!”
徐老一张口,那使了银子的助手也缩在一旁畏畏缩缩不敢说话。
原来师傅这两天不见踪影,是去谢家调查谢良媛的脉案去了?
“你胡说!”
太子仿若被人当头棒喝。
“宥慧是从小养出来的易孕体质,她易怀当然就能固胎,否则又怎么可能进宫没多久就有孕了?”
徐老摇摇头,拿出堆积的脉案来。
“易孕与易流产并不冲突,谢家药浴汤药接连不断,只是那负责的大夫用错了一味药,这味药表面药性对胞体肥沃有助益。
但若长此以往反复使用下去,会使体内器官过于亢奋,身体失调自然会增加流产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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