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太宰看着下着楼梯的安吾。
安吾边走边语言锋利地说:“你站在他面前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的,像太宰这种人,就应该狠狠往他后脑勺来上一下才对。”
库洛洛下意识看了一眼太宰的后脑勺。
安吾对着老板说:“今天开车了,请给我一杯番茄汁。”
太宰丝毫没被语言攻击到,招财猫似的对着安吾招了招手,看到他手上提着的包后开口:“哟,安吾,好久不见。今天不加班吗?”
说完他不等安吾回应,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库洛洛,又收回目光看向安吾和织田作,不经意试探道:“今天怎么这么巧,你和织田作约定好一起来的吗?”
安吾在织田作旁边坐下,“没有,今天工作到晚上8点,也没有多少收获,只收到了这个古董钟表。”说着像是为了解释,他把包放到吧台上打开展示。
“那安吾你真是酥败啊,酥败。”
安吾听着太宰不知哪来的口音,迟疑地问:“酥……败?”
太宰不在意地撇过去看了看,眼神迅速一凝,他视线晦暗不明地看着安吾的包。
被打开的包内从上到下依次放着烟、折叠雨伞、相机、战利品古董钟表。那把伞被主人收在伞套中,看着伞上的雨伞痕迹最少在大雨下淋了半小时。
“是啊,酥败,啊,说起来一直都是我们抱怨工作,那织田作呢?还没听说过呢。”太宰好奇又兴奋地开口。
说着他视线隐晦地转移到安吾的裤脚,干燥得毫无水迹。
有开车,车上有换新的衣服了吗?
库洛洛扫了一眼安吾的包,脑子转了一圈得到结果后,看着太宰悄悄窥视安吾暗自起疑却又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笑了笑。
织田作淡淡地解释着他调解董事和妻子情人三个的感情问题,和拆除哑弹之类的工作……
“什么,哑弹!”太宰听着织田作单调麻烦的底层工作两眼放光,把瞳孔瞪得圆溜溜,眼神亮晶晶的。
“安吾,你听见了吗?是哑弹!”他惊呼。
“如果是太宰你去解除哑弹,绝对会把你炸飞的。”安吾死鱼眼。
“真的假的,我会被炸飞吗!”太宰瞬间凑近安吾,像吃了兴奋剂。
三人不算热切也绝不平淡的闲聊着。
库洛洛一言不发,只沉默地看着太宰难得的河底砂金般清浅珍贵的喜悦,看着他们相视一笑地干杯。
“为了野犬。”
三个玻璃杯被人握在手中撞向彼此,发出清脆的响声。
……
“安吾,你包里有相机吗?”太宰蓦然开口。
安吾微楞,过了几秒才回应到:“有啊,怎么了。”
“来拍张照吧,为了纪念。”
太宰缱绻清浅地勾起唇角,像是怕打破了怎么,用近乎温柔脆弱的声音说低声说道。
“纪念,纪念什么?”织田作疑惑地看向太宰。
太宰微微扬起唇,闭上了眼睛,他刻意忽视心中泛起的不详预感,清空脑中复杂交错的思绪,只纯粹地感受着此刻。
“为了纪念我们三人能够于此聚首。”
“不是经常能见吗?”
织田作疑惑不解间,太宰已经拉着安吾拍了好几张。
有太宰腿支在高脚凳上,耍帅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镜头的,有安吾一脸惊讶被抢过相机抓拍的,有库洛洛人模狗样地旁观着,被太宰骂像在装深沉的。
合影冠军夏目咪像守护兽般,出现在了他们所有照片中。
胡乱拍了一通后,库洛洛被恶毒上司太宰君命令着接过相机。
织田作不明所以地问着太宰,为什么突然想拍照?
太宰明明微笑着,眼中却莫名隐隐渗出悲哀,他难得温柔地回答:“只是想要留下什么,毕竟一切……”
一切终将是会消散的,库洛洛在心中接话。
“好了,库洛洛君快点干活啊!织田作看镜头。”太宰对两个人展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
库洛洛不语,举起相机按下快门,闪光灯闪咔嚓一声合照被拍下。
合照中织田作举起酒杯坐在最中间,安吾在左边,太宰坐在最右边,明明要求拍照的是他,却没有直视镜头,只眼睫低垂着,浅浅勾起缱绻的唇角。
库洛洛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他几乎是灵光一现地想起,初到这个世界看过的闲书。传说在日本有一个说法,三人合照中,坐在中间的人,象征着不详的预兆。
睁眼的太宰恰好对视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
“不要到处乱动啊,太宰,你明明没有喝了很多。”安吾气得额角出现井字,他看着后视镜中只留下屁股一撅一撅,上半身几乎陷进后备箱的太宰治。
太宰好奇四处乱看的动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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