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对长辞!”掌心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乔追月怒喝,伤了她心心念念的妖丹该如何是好!
少年缓缓“苏醒”,反手攥住她的手,指尖蹭过她的掌心,声音带着急切:“师尊,别怪廖公子,是弟子不自量力。”
廖子穆:……
“师尊教导凡事不可急功近利,如今弟子自作主张,理当受过。”少年又咳了好几声,面色苍白,本就生得精致的眼眸红了一圈。
乔追月垂手,顺着他的手背往上滑,轻轻勾住他的手指,指腹沾染了鲜红的血迹:“长辞,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为他说话。”
乔追月与他的五指纠缠,带着刻意的安抚之意。
宁长辞凝视着她泛红的眼尾,听着她竭力维护自个儿的声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师尊莫要担心,弟子无碍。”宁长辞指尖悄悄蹭过她的指缝,感受着她皮肤的柔软,回攥紧她的手,喉咙干得发疼,嗓音也添了几许喑哑。
想吻她,想抱她,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而现在只能佯装虚弱,僵着身子,任由她的手指抽然而出,在他掌心轻轻勾弄,把他的理智一点点勾走。
宁长辞垂了垂眼睫,才勉强掩盖了眼底汹涌的慾意。
廖子穆原本就对今日宁长辞提出切磋的说法感到诧异,加上近来魔族异动,妖族那边也不太平,他本打算将计就计,不料,乔追月在这时赶来。
如今过多解释,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二人如今的景状,显然纠缠不清。
若他贸然对宁长辞出手,乔追月只怕会记恨他。
迫不得已收剑回鞘,见宁长辞唇边挑起一丝诡谲的笑意,廖子穆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廖子穆,”乔追月怒瞪着他,“今日伤我心上人之仇,他日必将百倍偿还。”
一阵冰雾消散,廖子穆单手倚剑跪地,捧起树下一把染了血的散落的桂花,苦笑了一声。
近来,魔族与妖族合并的声势越来越大。
他得集中精力联合其它门派共同御敌。
但愿,此事与广寒墟无关。
近来,兴许是暖玉的催化,宁长辞的修为突飞猛进,带着广寒墟的弟子们陆陆续续搜刮了其余几个小门派的灵山,还收了不少散修。
乔追月沉下心,于密室里修炼的这段时日,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快要突破瓶颈了,只要拿到宁长辞的妖丹,就能一举成为三界之首。
她吸气,吐息,拂袖走出密室。
看到阶前白雪皑皑,而那个束着青色发带的少年神情专注,身姿翩然,衣袖翻跃,凝神练剑。
眼见少年的剑法越来越凌厉,身子也比以前强壮了不少。
乔追月心里的危机感愈发强烈。
“长辞。”乔追月顿了顿脚步,立在高阶前,俯瞰着月台下的众生百态。
在空中挽过一个漂亮的剑花,宁长辞行云流水地收好剑,疾步走到她面前:“师尊。”
“我闭关的这些时日,你倒是勤勉不少。”乔追月笑着说,“再过不久,怕是可以为广寒墟参加除魔大会了。”
“师尊过誉,弟子只愿辅佐师尊,登上至高之位。”宁长辞拱袖抱拳,神情凛然,语气极为认真。
“不过是逗你几句,何必如此严阵以待?”乔追月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走进内殿。
“咔哒……”
暗门开了。
密室的烛火摇曳,拉着宁长辞走进房间,乔追月轻轻勾着他的指尖,声音放得极柔:“长辞……你离我再近些……”
宁长辞本就心甘情愿被她拉着,此刻贴紧的掌心让他愈发心神不宁。
紧跟着她走到冰床边,看着她转身时拂动的衣袂,宁长辞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随意坐在冰床前,乔追月抬头,眼尾带着浅浅的笑意,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滑,轻轻落在他的颈侧。
宁长辞浑身一颤,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软柔的指尖在他的颈侧轻轻摩挲,那股痒意顺着皮肤,一寸寸攀延,直抵脉络,恣意地往心口钻,让他浑身发烫。
比这些时日他贴身携带的暖玉还要磨人心志。
“我快要突破大乘期了。”乔追月刻意颦眉,眼中尽是忧愁。
“师尊,”宁长辞的声音带着急切,倏尔反手捉住她的腕,“我该如何分忧?”
乔追月抬起另外一只手,指腹停在他红透了的耳垂,轻轻掐了下:“传闻,妖族的先祖隐居了万年,没人知道妖王的后裔在何处。”
轻叹了一声,乔追月的指尖往下滑,轻轻的,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心口的位置。
指腹用力一压,隔着衣料碾过那片皮肤:“若能寻到妖族的新王,再取出他的……”
话音一顿,乔追月猛地摇头,“罢了,我不愿你为我冒险。”
她的吐息扫过他的耳廓,蜷了蜷指尖,在他的襟侧轻浅摩挲罢,继而漫不经心地画着圈圈。
宁长辞不语,眼睫微颤,隐藏多年已然扭曲到极致的侵占欲像潮水般涌上来。
——想把她按在冰床上,啃啮她的唇,吻遍她的全身,把她彻底占为己有。
“长辞,倘若,倘若我遇难……”
宁长辞死死攥着衣摆,任由她的手指在心口摩挲,“不,师尊绝对不会有事。”
乔追月轻轻勾住他的腰带,轻轻拉扯,“渡劫之事,谁又能说得准?”
宁长辞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不,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师尊遇险。”
乔追月笑了,一把抱住他。
额侧紧贴在他的怀里,柔软的触感让宁长辞瞬间僵住。她发间的冷香,她的心跳,还有她的指尖——正轻轻划过自己的后背。
宁长辞不再犹豫,抬臂把她抱得更紧。
“长辞,不若我们今夜便结为道……”
“师尊。”宁长辞匆匆打断,苍白的脸已经红透了,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眼底满是压抑的欲望,还有数不清的悲怆,“一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若是我保全了性命,却不慎入了魔,你务必,拿着它,剜了我的心。”
宁长辞低头,扫了眼掌心的冰刃,眼里的刺痛越发明显,哽咽:“师尊,你明知……”他下不去手。
乔追月勾了勾唇,“最为亲近之人,才能用它一击致命。”
宁长辞垂首,俯身在她额前烙下一吻,“我定会找到法子,师尊,在此打坐,等我归来。我一定不会让师尊失望。”
乔追月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她在密室里布下阵法,宁长辞此番赶赴除魔大会,一定会捡回记忆,知晓自己是妖族新王的身份。
到时候,她便等他自投罗网,亲手用她塞给他的冰刃,双手献出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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