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同时找地缝钻谈何容易,于是人群开始骚乱,低头乱闯,踩了脚碰了肩,“哎哟”声此起彼伏。
唯有善童道君此刻此时成了个真正的孩子,他没见过人接吻,仰起求知欲满满的脸,顺着那二人长长的腿和腰身,目光蜿蜒而上,止不住“啊,哇——”
钟青阳被咬的太疼,缺少新鲜空气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
一巴掌把怜州渡扇出丈外,召出一把剑就劈过去。
怜州渡不慌不忙挺剑格挡,见招拆招,打的游刃有余。
二人修为在这百年进步神速,钟青阳是“真”闭关,怜州渡未必就是“假”沉睡,一个强,另一个就更强。
汹涌的剑意激荡在华茂园,万顷花海林木簌簌发抖。
小仙们站在高处观战,激动雀跃,早就听说这二人是对头,亲眼看见他们搏斗确实是百年一遇。
钟青阳用箭袖擦掉嘴上血迹,妈的,还在流血,这人简直是狗。吸溜一声,微肿的唇沾点凉风舒服不少,他怒视怜州渡:“畜生,羞辱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怜州渡漠然回道:“甘愿一死。”
钟青阳的剑杀意浓郁,剑气沸腾,以必杀此人的决心闪至怜州渡跟前,手起一剑,从下盘撩上来,汹汹擦过腹、心、面。
怜州渡侧身避开,这是要从中间劈开自己啊,感觉到钟青阳凌厉果决的杀意,怜州渡也不打算藏着怒火。
但怒意不能在这里撒。
怜州渡突然收起五雷剑,展开双臂敞开胸膛朝钟青阳的剑直直抵上去。
“啊——”众仙讶异发声。
钟青阳这一剑捅的很顺畅,毫无阻挡穿透血肉,惊恐地望向怜州渡想问他为何不躲避时,怜州渡的身子又朝前推进一点,长眉紧锁,双眼通红,利刃从背后透出尺来长,这个距离足够他一把逮到钟青阳的手腕,死死扣住。
他咧嘴一笑:“你逃不掉了。”
万物卷随风飞扬,银尘闪烁,怜州渡在卷末狠狠拍下一掌,白光一闪,二人在数百双眼注视下凭空消失。
这场赏花大会本该是平静祥和充满诗意的,但有人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吻”斗和武斗,怎叫人不津津乐道。
后来有不少传言流至凡间,说青冥真君被妖孽当众强吻骚扰,说他被妖孽拖进无底深渊整整二十天,而那二十天究竟发生什么事就只能会意了。
还有人说青冥真君被妖孽折磨的奄奄一息,直到被玩腻了才被丢出百禽山。
后来钟青阳听闻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相当郁闷一件事:为何他们都默认我斗不过怜州渡?
万物卷里天色灰暗,大雨滂沱。
老猴几乎没见过这种大雨,摘一支荷叶顶在头上冲进大雨里狂蹦乱跳,直到怜州渡拖着钟青阳进来,它才老老实实躲回宫殿。
钟青阳被狠狠摔在泥水里,水浆四溅,把他在赏花会上刻意穿的一身干净青衣染透。
怜州渡面无表情俯视着钟青阳,雨水和腹部鲜红的血顺着衣袍边角一滴一滴砸进水洼,他不去治伤,也不叫这大雨停下。
万物卷是怜州渡的地盘,进来的任何人都得沦落到被主人摆布的命运。钟青阳刚被拖进来就失去大半法力,身体沉重疲惫,趴在地上向前爬了两步,留下一串胆怯的痕迹。
他不敢猜怜州渡接下来要做什么,有点熟悉,那双愤怒猩红的双目莫名让人恐惧。
钟青阳召出一把昏睡的龙渊,连叫几声都喊不醒钟无惧。撑着刀爬起来,凭蛮力和怜州渡对杀几招,又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怜州渡跪在钟青阳双腿中间,拽着衣襟把他拉坐起来,两张脸贴的太近,大雨也冲不散两人灼热粗重的气息。
怜州渡的双眸暗藏一触就燃烧的火,静静伏击,等着猎物上前挑衅,“回来整整一年,你都不肯给我传个消息?”声音暗哑滞涩,不仅是咄咄逼人的质问,还有孩子似的委屈。
钟青阳用手抵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冷静地注视他,希望用理性镇定感化这快要癫狂起来的人:“伏辰星君,有话好好说,你先解开我身上禁制,忘记的事情我需要时间慢慢去想,此次闭关我忘了不少事。”
跟他不熟,不能上来就解释太多,钟青阳自认为回答的不露锋芒,也够客气。
怜州渡自嘲一笑,一把将他推倒在污泥里,双臂撑在钟青阳脸的两侧,雨水流过鬓角、脸颊,汇集在鼻尖,一滴一滴落在钟青阳的眼睛上。
他的脸渐趋逼近,可能又要吻上来。
钟青阳一边抹掉眼上的雨水,一边想摆脱这极具攻击性和羞辱性的姿势,往后退挪几寸,见感化不成就大声威胁道:“畜生,你到底要做什么?”
大雨劈头盖脸浇下来,半仰逃避的姿势很不舒服,怜州渡无论是眼里的欲望还是手上的动作早就暴露无遗、侵略十足,钟青阳就算忘记与他之间的亲密无间、失去拥抱、亲吻时的感觉,此刻也能猜到这畜生要干嘛。
他惊惧的浑身发颤。
法力使不出来也不能任由他胡来,得拼死一战,护住名声。可这畜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出强吻的事,现在就算在万物卷里弄死他,恐怕也堵不住外面的一百张嘴。
越想越怒,钟青阳猛地翘起身搂住怜州渡脖子,贴近他耳边低声威胁:“敢动我一下试试?除非你把我先奸后杀,否则定让你死在我手里。”
说完这句话就重重躺回泥里,冥冥茫茫的大雨浇的人喘不了气,钟青阳摊开四肢低低的发笑。
怜州渡愣怔一瞬,也仅一瞬,藏起眼里的暴戾,勾唇笑了一下:“还是那句话,试试就试试。”
抓住钟青阳双腕压过头顶,撩起衣袍强行抵开双腿,右手拽开一丝不苟的氅衣,撕开被雨水打湿的里衣。
雪白的里衣紧贴温热的躯体,胸膛半隐半透的上下起伏。
两条腿笔直修长,有些晃眼晃神,挣扎时蹬起的泥浆溅了三两滴在大腿根部,如几朵鲜红狰狞的梅,落在茫茫雪原上,无端激起怜州渡强烈的欲望。
起初怜州渡就想和他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蹉跎过去的百年,但对方不识趣居然用“你是什么人”激怒他,即便胸怀宽广如东海之人,也经不起他这样挑衅吧,沸腾的欲望逼退理智,现在他脑中只有一件事,占有他,睡了他,睡到他服软认错为止。
怜州渡每扯开钟青阳一件衣服就对上他视线沉沉问一句:“认不认识我?”
被困在下面的人反抗过,挣扎过,也威胁过,眼下只剩一张惨白的脸,和战栗不安的躯体。
“你该叫我什么?”扯断钟青阳最后一根衿带,怜州渡又问一遍。
钟青阳瞪着他,是不是服软就能避免侵害?遂老老实实回答了,“伏辰七宿。”
“不对。”
最后一层衣物被褪去,雨在他平坦光滑的躯体上凝成一颗颗晶亮的水珠,凉的透骨,他捂住眼疲惫地确认:“玷污天界真君,闻所未闻,你真的不怕死?”
怜州渡把散乱剥离的衣袍铺在他身下,紧紧抱住他,细碎的吻印满全身,一遍又一遍问:“你真不记得我?为何又能记住旁人,那百年你是故意躲着我对不对,你要忘记我,何不直接杀了我?”
“在我没想起你之前,能不能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我知道你是伏辰,我在石头上刻满你名字,但我现在就是想不起与你之间的过往,放了我好不好?”
钟青阳抱住怜州渡的头,按在心口,不让他动弹,膝盖死死抵住他腹部的剑伤。
鲜血从钟青阳的膝盖一路蜿蜒滑下。
怜州渡并不为这点小伤所动,执拗的想要答案,“不行,你骗了我,哄我在外面等你百年,我不跟你说这一百年有多难熬,但你怎么能把我忘了?把我置于何地?”
不会罢休,他才没那么好威胁好哄,今日不把他制服在身下就对不起百十年的煎熬。
“你在华茂园看我的眼神像在看蝼蚁,看众生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陌生人,可我们早就有过肌肤之亲,你怎么敢把我撇的如此干净?”
怜州渡…………………………
钟青阳咬紧牙无奈地忍着,捞了一掌的泥水勒在指间,明明受侮辱的是自己,还不得不听那委屈兮兮的声音继续诉苦:“你临走前叫我藏好,叫我不跟天界斗气,处处为我着想,可你现在做的叫什么事?”
“我都说了,我不是刻意忘记,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想起来。”
怜州渡用沾泥的手抹开钟青阳额前碎发,在亮堂堂的脑门盖下一吻,“现在就得想起来,你以前叫我什么?”
刚才回答错了,怜州渡就凶相毕露顶的厉害,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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