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被艾长老吼了一顿之后,白巧连着几天都在各个角落里看到了拿着扫帚和抹布的小道士。
看着对方打着哈切不得不忙碌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在意这蛊有没有被吃了。
更何况,这个出于她之手的情蛊——好像是个次品。
情蛊,顾名思义,被下情蛊之人,会对种蛊的蛊师一见钟情,具体可以体现在对种蛊者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比如蛊师哪怕身上套了一个麻袋,被种情蛊之人也会觉得美若天仙;蛊师若是想要吃没有籽的草莓,中蛊人便会把籽挑得一个都不剩。
小道士被季如风领过来登门道歉的那一日,白巧看对方在季如风面前唯唯诺诺,心情大好,领人解蛊的时候忍不住自己玩了一会。
“你叫什么名字?”
“夏寻。”
白巧那日穿了件蓝白条纹的连衣裙,外头还披着一件带着流苏的披肩,便拉着裙摆眨着眼,凑近些问这小道士:“我今天是不是很好看?”
这些天夏寻遇上白巧,每次打招呼白巧都板着一张脸,今天突然见白巧笑盈盈地看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我……觉得……”
这是在腼腆吗?白巧命令道:“把话说完整。”
一面说着,她一面又凑近了些,毕竟蛊马上就要没了,她要抓紧最后的时机看看中情蛊的人到底是怎么说话的。
夏寻眼睛一闭,仰头大喊:“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
这回答出乎白巧的意料,她一个天才蛊师居然做了一个次品情蛊,还好被这小道士吃了,差点就给自己的制蛊之路上添上了一页黑历史。
但她显然还不甘心,下巴一扬:“去剥个橘子。”
夏寻想着肚子里还有别人的蛊,虽然觉得莫名奇妙,但还是照做,剥了个橙子往嘴里塞。
白巧蹙眉:“你自己吃啊?”
夏寻嘴里塞了半个,手里还拿着半个:“给你。”
见白巧没接,他便把另半个也给吃了,又再果盘里拿了一个橘子,隔着果皮递给白巧:“这个我手没碰,干净的。”
看来这情蛊百分百是个次品,还好没花太多好材料在上头,不然这是折了本,用蝉的话,起码制不成蛊还能吃了。
白巧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吃着橘子:“这橘子挺甜的。
一说到这,夏寻便来劲了:“我教你个法术。”
只见这小道士指尖一绕,一盘子的果实轮廓都闪着光圈,夏寻指着光更亮的那个橘子道:“挑水果就挑这种的,包甜。”
白巧有样学样,跑到外头樱桃树那试了一把,她在下头指哪个,夏寻便爬树上摘哪个,道袍布料长,刚还能兜不少樱桃。
刚摘下来的樱桃被自来水简单的冲去了泥沙,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红,两人坐在树下一人一把,把云巫门和清远山的八卦给聊了个遍。
路过的艾心和季如风见各自的学生有说有笑,便顺口问道:“解蛊了?”
两人面面相觑,白巧强行找了个理由:“啊……艾长老好,那个……化蛊水不是太苦了吗,我让夏寻先吃点甜的。”
夏寻感动:“你好贴心啊。”
白巧见艾心和季如风走了,冷冷对夏寻道:“你想多了。”
夏寻思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
白巧一把拽着夏寻:“走,去喝药。”
夏寻进了屋,乖乖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把樱桃:“还要吗?”
白巧拍开他的手,顺走了樱桃:“你怎么就知道吃?”
夏寻耸耸肩:“所以才着了你的道。”
白巧不和他贫,只是点着他的胸口:“深呼吸。”
灵力涌起,白巧指尖翻飞,点了夏寻几个穴位,他便觉得自己浑身烫了起来,却动不了。
瓷碗的边缘磕到了他的牙,清苦的液体涌入腔中,夏寻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自主的颤抖,一股内力顺着他的脊梁冲了上来,淤血猛地咳了出来。
化蛊的时候确实要受点折磨,但前提这是个有效蛊。
有效蛊在云巫门被定义为可以作用于人体的蛊,但白巧想不明白这个完全不凑效的情蛊怎么能这么折腾。
“不应该啊。”她端着空空的碗,低头思索。
夏寻看自己一点年纪就口吐淤血,这会又听到白巧在嘀咕,紧张了起来,虚弱下挤出一个微笑:“白巧,我不会英年早逝了吧。”
白巧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说什么胡话呢?你好着呢,回去静养三天,有事来找我。”
夏寻眼中升起一丝希望:“三天之后我就好了吗?”
“不,三天之后我就要离开这了。”白巧两手一摊,便慢悠悠地走了,纯棉的裙摆在风下摇曳。
夏寻感觉自己头晕,遗憾自己年纪轻轻来不及写遗书就要瞑目,身子脱力两眼一闭。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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