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他带着旬兰茹回京都后肯定会有一些流言蜚语传出来的,这些他通通都不在意,但旬兰茹呢?她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后悔跟自己出来?
“想来也是我二人的缘分太浅。”
旬兰茹将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憋了回去,“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便不是我,将来也会有另外一位贤妻良母陪在你身边的。”
“不孝和不义之间,我只能舍弃你了。”
旬兰茹已经不见了身影,赵衡看着一旁空白的院墙呆呆站着,心里此刻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空落落的。
突然他捂紧了胸口,嘴角慢慢溢出一丝鲜血。
身旁立刻来了一个人扶住了他的身体,“殿下!”
赵衡将嘴角的鲜慢慢擦掉,眼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请殿下速速回宫!就算不为了皇后娘娘也要为了您自己的身体啊!”
赵衡摇了摇头,“很快就会有解药的。”
他找不到南诏蛊毒的解药,但是得到蛊毒并不是一件难事。
赌一赌陈墨对那女掌柜的情分吧,看在那一晚她敢舍命救陈墨的份上,陈墨肯定会拼尽全力为她找到解药的。
天上的雪还在簌簌的下着,穿着黑袍的女人翻墙走了进来,院子里响起悠悠的琴声,配着雪景一起,让人感觉走进了一处秘境。
“解药呢?”
她朝着眼前的男人伸出手,一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匕首上。
“你都没有的东西来找我做什么?”
那人浑然不在意,痴心弹着自己手里的琴。
“你给她下毒不就是想逼我出来向你们服软吗?”
再次回到这个自己讨厌的地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虽然和褚红那里是一样的雪景,但是这个地方更加冰冷阴森让她厌恶。
“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蛊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藏在背后的手握紧了匕首。
“我说过,她只是一个商人,她根本不知道那份证据在哪里。”
戴着面具的男人发出了一声冷笑,他最锋利的毒师有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杀人工具而已,现在竟然学会了判断好坏吗?
“提着她的头来见我,我可以不计较你私下里做的那些事。”
蛊女藏在黑袍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既然他不愿意给解药,那就死了之后从他身上找吧。
假意转身之时,从袖口里飞出三道飞箭,直直冲着男人的面门而去。
藏在黑袍下的那双眼睛格外明亮,顺着那三道飞箭期待三只都射在他的身上。
只见快要临近时,戴着面具的男人微微偏头,琴声骤停,他手里的琴弦被大力扯断了一截,低头看着手指上被划出的伤口,目光又移到对面的女子身上。
对面那人顿时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蛊女,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在看到她那张脸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声,“是因为戴了一张别人的皮吗?”
知道这是他真正生气了。
若是换做往日的话,自己肯定害怕的发抖,可为什么今天她一点也不害怕?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起褚红握住时的温度,那样的温暖她从未有过。
无论如何今日她一定要将解药带回去。
“死掉的才是蛊女,现在站在这里的只有金兰。”
听着她这番幼稚的话,面具下的眼神变得愈加阴暗起来。
“你要背叛养大你的土地吗?”
“我只是想她活下去,她是好人。”
戴着面具的男人站了起来,一步步慢慢的走向她,“你还是太天真了。”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对你拔刀相向时,你还会觉得她是个好人吗?”
他缓缓站在了女人身边,“中原人擅长伪善,他们都是狡诈多端的,一旦你涉及到她的利益,你就是她的敌人。”
蛊女缓缓低下了头,她的手指不自觉摸过自己的脸。
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顶着金兰两个字才得到的,包括那种温暖。
如果有一天褚红知道了真相,她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不行,不能发生那样的事。
“我不会让她知道真相的。”
话音刚落地,黑袍下的匕首露出凶光,一旁的男人一脚将那匕首踢开,等蛊女回过神来匕首就落在了男人手里,还没来得及放出毒虫就被他用匕首划破了手心,男人没有停二人交手间她的身上已经有不少伤口。
蛊女显然落了下风,被那男人一脚踢到一旁。
“出手之前怎么也不先想一想你的所有东西都是我教的,怎么可能敌得过我?”
嫌弃的看着匕首上沾着的血,语气里也嫌弃着她的愚蠢。
蛊女狼狈的倒在地上,一双眼睛里满是不甘心,身上的伤口让她没有力气再起来一战。
哀求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把解药给自己。
“我可以给你解药。”
蛊女眼睛里的灰败之色一扫而过。
只见那面具男人不知踩到了哪里,她身下一空掉进了一个不知是什么地方,意识到这是哪里之后她脸色一变,踉跄着就要站起来。
“得到些什么就要付出些什么,如果你能在这里挨过七天我就把解药给你。”
蛊女突然停在了原地,可还是害怕的浑身发抖。
男人淡淡的睨了一眼,“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你把她的头带来见我,我就不计较这次的事情。”
摸了摸自己胸口前的金锁,蛊女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要解药。”
男人嗤笑一声,上面的洞口缓缓关闭,四周一片漆黑,细小的沙沙声在暗中响起。
文飞航打开房门便看到陈墨在收拾东西,忙凑过来,"我们跑去哪儿啊?"
陈墨将手上的另外一个包袱递给他,“翟子路今日要前往京都,你和他一起上路。”
文飞航皱眉,有些不安,“那你呢?”
他丢了圣旨连带着宫人都死完了,就这样回去不被他爹打死才怪。
“赵衡过很快也会动身回京,你在京都城外等着他就是了。”
褚红会中蛊毒,肯定是赵衡狗急跳墙想出来的办法。
见陈墨如此焦急,他也不好多问。
二人刚跨出房门便看到旬夫子坐在一旁院子的里喝茶。
文飞行面露尴尬,扭头看向一旁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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