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澳,炼化厂一期。
投产仪式简单而庄重。
何雨柱手持剪刀,红色绸带应声而落。
没有冗长致辞,只有他与工程师们简短有力的握手。
机器轰鸣声宣告着黄河实业在能源下游领域正式扎根。
仪式结束回到办公室,一份来自纽约的电报静静躺在桌上。
内容简洁:何雨水、王思毓学业进展良好,适应校园生活。
何雨柱目光在“良好”二字上停留片刻,将电报收起。
新界,沙田公屋项目奠基现场。
黄土飞扬,彩旗招展。
阿浪作为黄河地产代表,正与政府官员、社区代表一起,手持系着红绸的铁锹准备填土。
他提前问过何雨柱:“老板,奠基仪式马上开始,您……要不要过来讲两句?或者象征性填锹土?意义很大。”
何雨柱的回答是:“按流程走就行,意义是做出来的,不是填出来的。把事情办好,比什么仪式都强。”
纽约,华尔街的某间办公室。
崭新的“黄河资本(美洲)”铭牌挂起。
小满团队的北美负责人正在指挥着团队成员将设备搬入宽敞的交易室,他们是兴奋的入驻华尔街代表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这里将成为黄河全球金融布局的新枢纽。
香江,中环。
很多地方的电视机里都在播放着联合国大会的录像(省略几百字,不了解历史的可以查下1974年,宣布**!!!!!!)。
整个香江,尤其是金融界和外资圈,炸了。
而黄河总部,何雨柱叫上所有高层看过之后,所有人都感觉何雨柱身上的气势不一样了,好像更强大了,只有小满知道这是因为有了根了,无根之萍就算再厉害也是表面的,总会被人拔除的。
其他人都是香江本地人,或者家里很早很早就来到香江的,他们基本上没在国内待过,要不就是解放前待过,所以没那么深的体会。
与此同时,香江各处,无数心系祖国的身影也在奔走相告。
霍家书房内,电话铃声几乎未曾停歇。
霍生放下又一个报喜的电话,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振奋,他对身边的家人和助手说:“这是民族的大幸事!天大的好消息!香江的未来,终将有根了!”
他立刻开始联络老友,声音洪亮:“包生?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我们等这一天等太久了!必须好好聚聚,庆祝一番!”类似的场景在爱国商人、进步社团中不断上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虽未明言却心照不宣的巨大希望。
何雨柱也接到了霍生的电话。
“何生!看到新闻了吗?联合国!我们自己的国家回去了!香江、濠境,名正言顺!”
何雨柱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霍生,看到了。这是大势所趋,历史的必然。”
“是啊!必然!何生,这局面……我们这些人,肩上的担子更重了。”霍生意有所指,既指国家,也指香江的未来。
“做好自己的事,把根扎稳,把路走正。香江的未来,终究要建立在更稳固的根基上。”何雨柱的回答简洁,却蕴含着深意。
“明白,我这边准备举办个茶会,你要不要来?”
“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去了再让他们不自在。”
“那好吧。”
何雨柱放下电话,拿起笔,在摊开的全球地图上,纽约、伦敦、中东的位置,画下了更深的标记。
汇丰银行总部,气氛凝重。
大班沈弼看着新闻,脸色阴沉。
黄河实业在石油危机中攫取的惊人财富、在新界近乎垄断的土地储备、对公屋项目的强势把控,再加上此刻联合国决议带来的巨大**变量,让汇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必须制衡黄河!”沈弼对下面人说,“公屋项目体量巨大,不能由黄河一家独吞。立刻联系房屋署,重申我们支持引入多家有实力的承建商,分散风险,确保公平竞争!”
之后汇丰的人多次跟港府提出这个问题。
然而,港府房屋署的回应相当官方且冷淡:“黄河实业在资金、土地储备、工程效率和质量承诺方面,是目前唯一能确保项目如期高质完成的承建方。引入更多承建商需重新评估资质、分割标段,将极大延误工期,不符合当前紧迫的民生需求。感谢汇丰银行的建议。”
现实冰冷而清晰:没有第二家能在规模、成本、速度上与此时的黄河抗衡。汇丰的提议,石沉大海。
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一间阶梯教室。
何雨水坐在后排,有些心不在焉。
讲台上,一位经济学教授正分析着刚过去不久的石油危机对全球格局的重塑。
她是被王思毓拉来的,她自己的学科里面可没有经济学,她不明白为啥王思毓非要拉她来,但是这个跟亲妹妹一样的妹子,又是在这异国他乡唯一的陪伴,她不想扫了王思毓面子就跟着来了。
“……这场危机不仅暴露了西方经济的脆弱性,也重塑了能源权力的版图。”教授切换着幻灯片,“值得注意的是,并非所有玩家都是国家行为体。比如,香江的黄河实业(HuangheIndustrial),以其精准的战略预判和强大的执行力,在危机前囤积了巨量原油,并在期货市场进行了极具魄力的操作。”
幻灯片上出现了黄河实业的LOGO,以及几组对比鲜明的数据图表:国际油价飙升曲线与黄河库存量、期货平仓点位。
“这家公司在危机中的表现,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商业案例。它不仅保障了区域供应稳定,其期货操作的获利规模,足以跻身全球顶尖对冲基金水准。黄河实业的决策层,展现出了对地缘**和全球能源市场的非凡洞察力……”
教授的声音在何雨水耳边逐渐模糊。
她怔怔地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LOGO,看着那些冰冷数字背后代表的庞大财富和影响力。
哥哥的公司……原来已经走到了这样的高度?全球皆知?教科书级别?
王思毓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肘,冲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满意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表情。
何雨水回过神,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摊在桌上的笔记本边缘,纸张被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课堂上教授依旧在讲,而她的心绪,却飞回了遥远的东方之珠。
他哥哥很忙他知道,得知她谈对象哥哥的高兴发自内心的,那段时间她也从嫂子那知道,哥哥甚至在家人面前提过几次她的嫁妆,规划着她的未来,那份喜悦,不是假的。
然后林国正遇袭,她还从嫂子那听到过几句,那段时间哥哥的公司并不安稳。
还有一次,嫂子小满无意间提过“汽车电子那块卡住了”,那是她参与的项目。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病床上的恋人,所以嫂子这个看似无意的提醒被她自动忽略了。
接着,就是天翻地覆。林国正主动要求见哥哥,见过之后,一切都变了。她被“软禁”在家,哭闹、质问、甚至说出了那句让她如今恨不得剜掉舌头的“我恨你”。
母亲那记响亮的耳光,打碎了她的任性,也打懵了她。直到被送上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她心里只有被强行拆散的委屈和对哥哥专横的怨怼。
然后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四九城,何雨柱从小到大对她的好,宠着惯着。
她想起母亲陈兰香唯一一次提起她的出生,带着后怕和深深的感激:“……你哥那时候才多大?那时候小日子还在,外面多乱啊,他自己跑出去找医生,不然咱们娘俩……后来家里最难的时候,是他想法子弄吃的,没让你饿着……”
她一直只看到哥哥拆散了她和林国正,只看到哥哥的强硬和不容置疑,却从未想过宠了她二十多年的哥哥为何会这样。
想到这里何雨水泪如雨下.
边上的王思毓有点懵,这咋听个课还听哭了呢,不过她还是默默递上一个手绢,轻轻拍着这个姐姐和好闺蜜的手以示安慰。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教授的声音还在做着最后的总结,何雨水却猛地站起身,拉起王思毓就往外冲。
“雨水姐?等等……你要去哪?”王思毓被她拉着踉跄几步。
“回住处!我要打电话回家!”何雨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脚步毫不停顿地穿过好奇张望的同学。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道歉!她要知道真相!她不能再让这份隔阂持续下去!
回到那个何雨柱为她们安排的、离学校不远且安全舒适的公寓,何雨水几乎是扑到电话机旁。
拨国际长途在1970年代是个复杂而昂贵的过程,需要接线员一层层转接,这让她更加焦躁不安。
等待音漫长而刺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电话线。
终于,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母亲陈兰香的声音:“喂?哪位?”
“娘!是我!雨水!”何雨水的声音带着哭腔。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
几秒钟后,陈兰香的声音也哽咽了:“雨水……是雨水!我的丫头!你在那边……还好吗?”
“娘……对不起……我不好……娘,我想家了,特别想……”听到娘熟悉的声音,何雨水最后一点故作坚强的防线彻底崩溃,哭了出来,“娘,那天……我不该那样对大哥说话!我不该说……说恨他!”
电话那头,陈兰香已是泣不成声:“傻孩子……傻孩子啊……你哥他……他那天回来,啥也没说,可娘心里清楚……他也不好受啊!你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亲妹子啊!他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那样做?”
“娘!”何雨水的声音带着哀求,“到底是什么事?林国正……那个姓林的,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大哥是不是查到什么了?您告诉我!我信大哥!”
陈兰香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声音低沉而压抑:“雨水……这事儿你哥本不想脏了你的耳朵。但是……但是娘看你这半年过得……这么苦,心里憋着疙瘩解不开……”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尽量说得平和:“你哥他,查到了那个姓林的底子不干净!不是现在当警察后才有的,是……是很早以前,他还没上警校的时候……他家里困难,为了给他爹治病……走了歪路!他跟早年深水埗的黑道头子,叫吴振坤的……不清不楚!虽然……虽然后来还清了钱,自己也考上警校了,可那份底子……被人家捏着呢!这次……人家就是用这个威胁他,逼他干对不起警队的事!还想……还想通过他沾上你,沾上咱何家!”
陈兰香越说越激动,语气中带着后怕和庆幸:“那个吴振坤,现在已经被抓了!事情闹得很大!牵扯了好多警队高层的鬼佬!你想想!雨水!这样的人,他能是真心待你吗?他连自己的底子都瞒得死死的!背后还有毒蛇盯着!万一……万一那个姓林的顶不住压力,或者以后被人翻出旧账利用……你要跟着他一起被拖累吗?咱何家能沾上这样的麻烦吗?你大哥……你大哥他是当机立断,把火苗子掐死在最前头!不惜做这个恶人,把你推开,是为了保护你啊!他不告诉你实情,是怕你知道真相后更伤心,更没脸面啊傻丫头!”
真相如同一把冰冷的**,瞬间剖开了何雨水心中最后一点对林国正的幻想和残留的情愫。
原来,“配不上”三个字背后,是巨大的污点和无法化解的危机!
原来,哥哥早已洞悉了一切肮脏和危险,宁愿自己背负她的怨恨,也不愿她日后痛得更深,被卷入更大的风波!
“我……我……明白了……”何雨水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娘……我……我对不起大哥!我太傻了……我只想着自己那点委屈……我……”
“唉……你能明白你哥的心就好……”陈兰香在那头又落了泪,“雨水啊,好好念书,换个环境也好,好好把心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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