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螟见那类妖和娄夺成亲时那副哭成泪猫的脸,便知娄夺定然急需它这情蛊。
情蛊的毒虫成功孵化出来时,苍螟立即便送了去给娄夺。
夜里,迫不及待的娄夺搂着怀里沉沉入睡的小慈,亲眼看着白到透明的蛊虫进了小慈的耳朵里。
第二日一醒来,情蛊就起效了。
温热的身子不再在醒来看见自己而苦着脸挣开,而是安安静静地任娄夺双臂搂着,时不时还会带着长又滑的发丝轻轻钻进娄夺的胸膛上。
娄夺垂眸望着它白净清瘦的一张脸,它醒了就睡不着了,见它醒了就单纯地望着它。
娄夺不知小慈是否对它有心跳加快的感觉,但它好像有了。
还特别明显,尤其在小慈对它投怀送抱的时候。
小慈有些疑惑地望着它。记忆里它好似很喜欢面前的这个雄妖,但是它明明记得它对它做过很多不好的事。
比如说,它箕尾山山下遇到了它,它却把它掳回了这里,甚至还把它从高空摔进了草里。
不过那时它长得丑,它是血螻王,对它也只有利用,心里应该只是把它当作炉鼎。
但它冷漠无情看起来也太英俊了。
记忆里小慈好像是个受虐狂,那时就好像悄悄对面前的这个曾对它冷冰冰的妖动了心。
虽然后来它也做错了很多事,很小慈好像还是很喜欢它。
既然已经原谅的话,应该就无须多理会。
而且它就算做了错事,打它、好像是因为它故意甩脸色了,又或者是它对它做坏事了,被它发现了才打的。
强行,不顾它的抽泣弄它的话,虽然一开始会很痛,但是有时候也蛮舒服的,而且它弄自己不就证明了它也喜欢它吗。
而且它还和它有了一个宝宝,它还取名叫念慈。
它离开后,它一直耍手段一定要找回自己。
自己那时好像还不愿意原谅它,躲在那些救过它的人修的保护下。
不过后来它这个坏妖用红狐和脆蛇威胁自己,它最后还是得跟回它。
为此它还和它闹了好一阵。
不过这个坏种,才回来多久,又让自己怀孕了。
小慈一见到娄夺,心脏就控制不住的悸动,好似很爱,很爱它,离不开它,有一种很强烈的好感就是一辈子都好想和它在一起。
被强取豪夺,强制受孕的记忆,在情蛊的篡改,美化下,都成了娄夺爱小慈的证明,成为小慈甜蜜而赧然的负担。
它长得也好好看,小慈笑得甜丝丝地望着娄夺。
眼珠又冷又沉,但是看着自己的时候很认真、专注,似乎还带着一些小慈读不太懂,又觉得很害羞的情愫。
小慈软绵绵地靠在它身上,在被醒来的娄夺笑着紧紧抱住腰,温热的触感相贴时,甜甜地盈笑,又羞涩地钻进宽阔的胸膛里。
甚至可以听见夫君闷闷地、惺忪的笑声。
小慈心上不断被拨动,犹如湖面不断泛起温柔的涟漪。
小慈觉得丝丝缕缕的幸福充斥了身体。
它对自己做过太多不好的事,有一段时间,自己甚至无法忍受它,怀着孕都想方设法跑了,到了一个书塾里,在差点快死的时候,被一群剑修救走了。
不过关于那些剑修的记忆好模糊,小慈记得它在一处开有海棠花的院子里养伤,甚至还在那里上学,不过那些记忆好似都很淡,小慈一直看不清模样。
不过既然都成亲了,娄夺又这么爱自己,小慈还是愿意和它过一辈子。
何况回来以后,娄夺虽有时打它,但都是被它闹到气得不行了,其实也是证明它很爱自己的不是。
何况都有念慈和肚子里的小宝宝了,还是不要和它再闹了。
宝宝要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长大的。小慈满脸慈爱地抚着自己软软的肚皮。
已经丝毫不记得宋鹊给它的假孕丹的事,忘了肚皮里是个假种。
里阿突然变得特别温柔可亲,念慈第一次看到,甚至惊讶地瞪大了和小慈如出一辙的乌瞳,难以置信地望着小慈。
直到小慈主动蹲下来,将它抱起来,念慈的小脑瓜里一边在放炮,一边摸着小慈的软软的脸皮确认真假。
“娘亲!” “欸。”
“里阿!”确认是真的,念慈脆脆地喊,既会人族的喊法又会南诏的喊娘亲的叫法。
“欸。”
小慈自然也很早就明白里阿是什么意思。
不厌其烦,又温柔地笑着诶了两声回应它。
小慈忘记了和沈禹疏相爱的记忆,脑海里全是和娄夺幸福一家的记忆与憧憬,过去脸上的阴霾一夜之间就全都消失殆尽了。
红狐和脆蛇自然也发现了小慈的异样。
“红狐、脆蛇,你们来了。”小慈乐呵呵地对它们笑,穿着一套杏子黄的薄纱襦裙,脸上虽然还是瘦薄的一层,但就是看得出来气色好多了。
一股从内而外洋溢出来的幸福。
娄夺回来得早。
红狐和脆蛇目瞪口呆望着小慈抱着孩子对娄夺含情脉脉的笑的场景。
“小慈吃错药了?”脆蛇问。
“小慈中邪了?”红狐同时问出了声。
血螻提前回来了,红狐和脆蛇被仆妖提前请了出去。
离开时,红狐和脆蛇还是很难以置信地回头望着小慈。
只看见它已经把孩子放在脚旁,扎进了高大的血螻怀里,它们甚至看不到小慈的脸了,只看见个黄色的衣角。
血螻头弯着,一看就知道在亲嘴。
红狐忍不住咦了一声。
“小慈今日不知被下了什么药似的,好像爱上那个血螻了?”
“居然还主动对它笑,对它投怀送抱。”
“很怪,非常怪。”
脆蛇同样凝重地点头,脑子里同样是满满的问号。
“狐狸和我说,小慈好似不知被血螻下了什么药似的,好像忘记了你,反倒对那血螻情根深种了。”宋鹊有些不自然道。
沈禹疏揉搓着拇指的手突然顿住,眼皮挑起,又黑又沉地望向宋鹊。
“忘了我?怎么会?”
“被喂了虫蛊?”
“极有可能。”宋鹊博学多闻,生在岐黄世家,对很多伤药毒蛊都极为了解和感兴趣。
“当年南诏的情蛊十分有名。”
“有一些居心不良的人甚至还在天玑阁买到过。”
“那可有什么法子能破?”
宋鹊摇摇头,这南诏虫蛊密而不宣,天下能有几人知道。
“我也不知,但终归是有法子的。”
小慈忘了他,而且还爱上了血螻。
沈禹疏没有亲眼目睹过,只是从黄狐说给宋鹊再说给他听,这样隐晦的语言表述,没有让沈禹疏有多大的痛感。
目前为止,沈禹疏想的全都是抢回小慈。就算忘了他,爱上了血螻又如何。
他会想办法给它解了,就算解不了,它也必须跟他。
他就算因为毒蛊而对血螻移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258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