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列噌地一笑,坐了起来,“你看我没骗你吧,我都说了会少喝一点的。”
宋存:.....
你明明说的是不喝。
言列洗完澡立刻被按在床上睡觉。宋存刚离开不久,他就睁开了眼睛。醉是肯定没醉的,刚刚应该表现得还可以?
手机响个不停,他不耐烦地划开。
一股脑的全是周柯的消息。
言列:“.......”
自从对方把他备注改成“言狗”以后,他就给他改成了“周扒皮”。
周扒皮:【兄弟,回头请白放吃饭吧,他不负你望,已经在广播了。】
......
周扒皮:【我说我是真佩服你啊,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利用的?我估计明天之内,整个朋友圈都会知道你和宋大小姐同居了。】
周扒皮:【不用到明天,今天后半夜就能成。】
周扒皮:【????跟我这也能装?】
周扒皮:【再装我帮你辟谣了啊?】
周扒皮:【不回答就是同意!】
周扒皮:【3】
周扒皮:【2】
言狗:【关你什么事】
周扒皮:【......】
周扒皮:【我TM就是还剩点同理心,今晚你让放儿送你回去,你知道他眼睛都在放光吗?还以为他列哥再爱他一次了。】
言狗:【......】
周扒皮:【真的,搞得我现在都想去劝劝宋存?】
言狗:【劝什么?】
周扒皮:【让她和你分手呗,想看看你还能多狗。】
周柯抿着烟盯着手机,等对方回复。
言狗:【请问在劝我俩分手的队伍里,你算老几?】
周柯:“.......”
艹,顶着两座天王山谈的恋爱是挺飘!
另一边的小书房里,宋存起身开了两扇窗,这里的夜晚很静,唯有树叶的沙沙声传进来。
今天出门时,她被人在大门口拦住了,对方自称是言列的二伯母,说是言老太太要见她。犹疑之际,她先给黎叔打了电话,找个借口把对方支走。
黎叔跟了她快半个月了,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拆穿。从小怕她独自在外不安全,爸爸总会给她讲一些反侦察知识,还会有意无意地训练她,这点跟踪的小把戏她早就发现了。
他担心她,她能理解,只要不过分,就随便他吧,反正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
可今天的事,她不想让他知道。
其实她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的,这么大的动静,他家里人不会不知道,可却一直没找过她,连他妈妈也没找过。
长辈要见她,她肯定是不能拒绝的。
去了以后,她并没有见到言列的奶奶,径直被带进了一处中式庭院里的佛堂。这房子外间质朴,里间也是一室清幽。
整个布局呈中轴线对称,藏露有序,处处一尘不染。庭院里的植物被养得规规矩矩,偶有人路过,脚步沉稳,眉低身压,不露出一点好奇。
佛堂位于阳光充足的角落,看布局走向,像是后来修葺的。
女人领着她站在门外,吩咐道:“老太太突发身体不适,无法作陪了,她说如果宋小姐有心的话,就请你也尽一份力。”
话音刚落,门里出来个尼姑,对着她们作揖。
“其余的莫慧师傅会交代,我就不打扰了。”女人说完,礼貌一笑,转身走了。
宋存听得一头雾水,搞这么神神秘秘的,是个什么蹊跷。宋存被人带进了一间浴室,更加疑惑。
“抄经之前,需要沐浴更衣。”对方解释道。
“抄经?沐浴?”面对这样无礼的要求,她不得不出声质疑。
“是,施主。”莫慧受命解释道,“自从小言公子身体不好后,老太太就立了这佛堂,日日为他抄经祈福,只望他平安。老太太每周都会来亲自抄经,她说今天您来了,也应该尽尽心意。”
点到为止的启发,宋存明了。
沐浴更衣完,踏进了这间四四方方的佛堂。佛堂不大,木制格调,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供奉的佛像不多,主佛是不常见的药师佛,地藏王菩萨和光世音菩萨分列中层,莫慧一一解释,说这些都是保佑人平安健康的神佛。
站了不久,内心的克制与不适就开始交替折磨她,对方是要她来忏悔的,并且警告她,这个家里没有人会忘掉那件事,上天也忘不掉。
这比指着鼻子骂她一顿,难受太多。就像他妈妈说的,他还能活着有今天,是他的家人、是上天的庇佑,她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是罪魁祸首。
莫慧师傅带着她念了一段《开经偈》,又领着她诵读一遍今日要抄的《药王经》,随后退出去,留下她一个人独自跪坐抄经。
进这个屋子以前,脑子里有千万种疑惑和对抗,此刻荡然无存。她一笔一画的,像小时候跟着外公学写字一样,只求工整,不求其他。
心智被磨炼,直到有人来提醒,她才离开。自始至终没再见过其他人。
晚风裹挟着泥土香,吹得书房里的百叶窗啪嗒作响,宋存回过神来,起身去关窗户。芭蕉叶飞舞着,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想完了不该想的,她开始进入工作的状态。
怠工太久,事情都积压起来。最近除了抓紧练琴以外,还有好几个事情需要准备。既定的合作演出肯定得按时参加,Even还为她争取到和几个知名钢琴家联合出课的机会。
本来还在观望的唱片投资人,也传来消息,要全力支持她的下一张专辑,催着尽快签约意向合同。Even对此的解释是,国内的演出虽然出现一些插曲,但投资人看到了她的市场潜力和格局,觉得有势可趁,他们最害怕的就是风平浪静。
这要放在以前,都是利好的消息,这个节骨眼,又有点惆怅。
她想起言列容易在下雨的夜晚睡不好,就没耽搁太久,把必须要回的邮件清理了,蹑手蹑脚地洗完澡,躺在他身边。
已经睡着的人本能性地过来抱她,她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隔天,言列约了人打高尔夫,她练琴的中途,又被一通电话叫到了昨天的地方。这次叫她的人自称是家里的管家,也没人来接,她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
这一次,她见到了言列的奶奶。
老太太姓贺,将门之后,和她想象中很类似,她甚至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几分她奶奶的模样,只是比她奶奶更不近人情。
和老太太一起出现的,还有另外一个女生,她不认识,对方也没做自我介绍,就这样不尴不尬地一起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宋存就摸清了对方的用意,老太太在告诉她,言家想要的孙媳妇,和她沾不上边。
不得不说老太太对她的了解,比她对对方的,要多得多。老太太所倡导的这些,都直戳她的短板。客观上的内务外应,主观上关于言列的喜好、工作、经历,她真的不怎么了解,常常一问三不知。
仔细一想,除了弹琴,她真的有点一无是处啊。可是人家又不可能考这个。
晚上回家时,言列已经在家了,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她也只含糊其词说工作上的事。两个人同居时间不长,对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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