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旻析扶着车窗探出半个头来:“灿灿,晚上吃什么?”
她回头上前:“你还欠我西红柿炒鸡蛋和红烧肉呢…”
盛旻析那双疲惫的眼睛,突然弯起来,想起上次明明说好了要做这两道菜,可回到家后,两人竟钻进卧室里很久都没出来。
盛旻析:“我今天早点回去。”
“好。”
这两道菜,好比两副春/药,提一句,脑中就会浮现那晚激烈的画面。加上身体还留有他刚刚的触感,冷灿边走边回味,抿着嘴笑,没看路,在写字楼门口一头撞上了林昼。
“脸怎么红了?”林昼惊得捂住嘴巴:“你俩不会在车上那个了吧?”
“没有!”冷灿的脸更红了,却还是那副高冷模样:“就算有,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好,你厉害!”林昼眉飞色舞地吃瓜,挽着冷灿步入正题:“你别只顾着亲热,你要帮我。盛旻析到底对纪秦的画有没有兴趣呀?”
冷灿耳边却回荡着盛旻析的声音,“离林昼远点…”
她说:“旻析不感兴趣。”
林昼不解:“你要告诉盛旻析,纪秦这一系列的画会被炒到七千万!他怎么会不感兴趣?”
“都说了,没用。他不喜欢纪秦。”冷灿回应冷淡,一时间让林昼有些不满。
两人一起等候电梯,林昼的心里生着怨气:“这不是喜不喜欢纪秦的问题,这是赚钱的问题。”
冷灿:“纪秦能给你多少钱,你对他的事这么上心?”
林昼对冷灿的淡漠态度很诧异:“钱啊!冷灿,你怎么对钱这么冷漠。七千万,只要给我一成就是七百万!”
林昼像自言自语一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要是以前,你一定会帮我把这幅画搞出名堂来,到手的钱我们会对半分!”
听到过去的事情,冷灿表现得很麻木:“钱啊?没意思…”
林昼似笑非笑地勾紧一侧嘴角:“这话说的,你难道不图盛旻析的钱?”
“不图。”冷灿的声音干脆利落。两人一起走进电梯。
林昼没忍住,一时间将憋在肚子里的真话倾泄而出:“你以为我不懂啊,你搞慈善不就是为了吸收盛旻析的资本吗?”
冷灿下巴微扬,没有给林昼好脸色:“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那你接近我是不是也图这些资本?”
冷灿这么一说,一下子激起了林昼的斗志:“不是我怎么想你,是你在我印象里就是这种人啊。你搞慈善不会真是助人为乐吧?”
“是!不行吗?”冷灿不知为什么,心里拧着痛,她一想到过去的自己,就会难过。
那个自己,机关算尽、自私自利、自以为是,最后伤害着最爱自己的人,令她的余生只剩忏悔。
然而,林昼不懂,她还当成笑话听,捂着肚子笑。毕竟她们认识七年,她见过的冷灿就是自私自利的模样。
电梯开门,冷灿离开,林昼跟在身后,笑个没完:“天底下,谁说这句话我都信,但你说的,我不信。”
“为什么?”冷灿气鼓鼓地看着林昼。
林昼把冷灿拉到角落:“因为你就是眼里只有钱的人,你不止一次说你只对钱感兴趣,你都忘了?大学时,你看不惯纪秦的穷酸样,等他出名了,你就跟他睡了,不是为了钱吗?”
冷灿神色坚定,不慌不忙:“我从来没拿过纪秦一分钱!”
林昼“噗嗤”笑了:“那你也没少用他的资源。”
冷灿不想说下去,她继续朝公司的方向走,走过一间又一间办公室,一所又一所公司。林昼一句又一句戳着她的回忆:“你还记不记得,大二时你做家教,白天上完课,晚上那个孩子企图自杀,她妈妈刻意打电话向你了解白天的情况,你却只说一句话,上课的钱还没付呢。”
彼时,林昼被冷灿的冷漠震撼,震撼她可以云淡风轻地说:“她要自杀跟我有什么关系…”就是这件事改变了林昼,让她觉得如果一个人能够像冷灿这么自私冷漠,做什么都会成功。
可是,多年不见,她变了?
两人走到公司门口,冷灿停住:“林昼,我不想再那么活了。”
就算林昼眼睁睁地看着冷灿说自己要改变,她还是不信:“是你说的,这个世界对不起你,不值得你投入半分感情!”
“是吗?我忘了…人是会变的。”冷灿一句忘了,就抛弃了过去的自己。
她在工业园区外倒下的那一刻,就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了。
当触及死亡的边缘时,她才清楚地看到内心所需,才知道能够让内心感到温暖的,只有真挚的爱,因为被爱过,哪怕只是被自己爱过,都会安心离去,充盈幸福,都会觉得不虚此生。
至于金钱、名利,在死亡临近时与尘土无异,都不属于自己。
有些感受不需分享,因为她知道林昼没有经历过,所以不一定会懂。
不懂的人,只会给她贴上恋爱脑的标签,会嘲笑那些栽进爱情里的人,而永远不知道优质的爱能够带来灿烂的生命力。
这股力量,会让人做什么都平和笃定,会让生活发光,会让冷灿意识到下班后,有个人在等着她。
冷灿拧开门锁,红烧肉的香气扑面而来,盛旻析的衬衫外裹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时,眼角带着些许的憨傻:“灿灿回来得正好!”
此刻的旻析比中午时多了几分神采,主动接过冷灿的包包,主动盛饭上菜,坐下来就急不可耐地宣布一个好消息:“下午优化了行程,出差五天里,有一晚可以回来!”
“还没走就想我啊?”冷灿吃了一大块红烧肉,竖起了大拇指。
“想你,怎么会不想…”盛旻析吐出一口深长的气:“每天,只有你是真实的。其他人都…虚假。”
“职场是这样子的,更何况你的职位特殊,很难听到真话。”冷灿见多了高层的苦恼,很理解他。
盛旻析:“每天面对的是,话里有话的人,和笑里藏刀的笑。”
“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回去继续给你当助理。我有信心能帮你巩固位置。”冷灿说得推心置腹,就算并不清楚盛旻析的规划,甚至还要与他确定:“你真的想要这个职位吗?”
他摸摸她的头:“不用你过来。”
两人视线纠缠,吃饭时不看饭碗,也不看筷子,偏偏盯着对方看,就算意识到这个行为很奇怪,也依然控制不住,但凡有旁人在,一定会觉得他们视力异常。
甚至不止是视线在吸引纠缠,两人的身体就像带着磁性一样,只要在对方肉眼可见的范围内,自动相吸,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洗碗时,盛旻析从冷灿的身后环住她,一起洗,蹭着蹭着,他的鼻尖嘴唇就开始不安分,像在她的肩颈深入搜寻着什么似的。
“明天就见不到了…”他边蹭边说,不知说了多少遍这句话。
“以你的身份,出差一定是常态。”冷灿继续洗碗,盛旻析的手却早就擦干,在冷灿的围裙内乱动了好一会儿。
盛旻析:“那怎么办?”
“习惯了就好。”冷灿感到颈后被他吻得极痒,知道他又着急了,晃了晃身体说:“最近是不是太频繁了?”
“不都这样吗?”他的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内衣。
“不是啊。”冷灿擦干手,躲无可躲,被他紧紧地困在手臂里。
“灿灿,我才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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